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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转载】最后的南京老城该往何处去 城市化时代呼唤文化自觉  

2015-03-26 10:46:00|  分类: 默认分类 |  标签: |举报 |字号 订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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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0后学者姚远出版《城市的自觉》一书
最后的南京老城该往何处去 城市化时代呼唤文化自觉
2015年3月23日江南时报A04版
记者 黄勇
最后的南京老城该往何处去 城市化时代呼唤文化自觉 - 姚远 - 古都守望
姚远出版《城市的自觉》

作者简介>>> 姚远,政治学博士,1981年出生于南京,1999年从金陵中学毕业后考入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,负笈燕园十二载,获政治学博士学位。现任教于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。在关系古都北京、南京等历史文化名城存废的历史关头,他锲而不舍地为抢救中华文明奔走呐喊。2010年,他被中国文物保护基金会评为“中国文化遗产保护年度十大杰出人物”,当时的获奖评语是:一支笔,是他的武器;一份坚持,凝聚着他的毅力。曾经的高考状元,如今用行动保护城市灵魂,用努力传播文保理念,用执著维护城市的古朴。

    土耳其诗人纳齐姆·希克梅特曾深情地说:“人的一生有两样东西不会忘记,那就是母亲的面孔和城市的面貌。”然而,前不久南京再次发生颜料坊地块市级文保单位两进建筑被毁的事件。故宫博物院院长、原国家文物局局长单霁翔近日在宁直言,南京城南再遭损毁令他心痛。

    南京老城“路在何方”?2010年被中国文物保护基金会评为“中国文化遗产保护年度十大杰出人物”的80后学者、南京大学姚远老师所著的《城市的自觉》近日正式出版。书中探索古城保护与复兴的建设性路径,值得南京的决策者们在颜料坊事件后再次深思。

    江南时报记者 黄勇

疑问:城市化,是否迷失了文化自觉

    “目睹一座座古建筑的消失,行走在古城的废墟,想到梁思成说过的‘拆掉北京的一座城楼,就像割掉我的一块肉;扒掉北京的一段城墙,就像扒掉我的一层皮’,真是感同身受,我流泪了。”这是姚远最让记者为之动容的一句话,也是《城市的自觉》一书中的“魂”。

    包括南京在内,中国大多数城市正处于大拆除的时代,成片的历史街区在“旧城改造”的大旗下被不断夷为平地。有专家称,这场“休克疗法式”的“改造”,对中华文脉的影响之深、之巨、之不可逆,堪称中国城市史上“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”。

    《城市的自觉》正是在这种背景下,由北京大学出版社于近日出版的。书中,姚远以情理交融的文字,辅之以背景、南京古城珍贵的最后影像,如实记录了在北京梁思成故居和宣南、东四八条、钟鼓楼等历史街区,南京颜料坊、南捕厅、门东、门西等历史街区的最后时刻,为阻挡推土机而屡败屡战的历程。同时,又理性剖析了与存续城市记忆密切相关的文化自觉、物权保护、民生改善、公众参与等议题,探索古城保护与复兴的建设性路径。

    为何要保老城?很多人认为陈旧的老街区、老房子应该为摩天大楼让位,造高速路、摩天楼是现代化,“保护老古董”是抱残守缺,姚远却不是这种看法:“一些决策者并不知城市遗产保护恰恰是‘后工业’、‘后现代’的思想,比前者的理念差不多领先了一个世纪。”

    在他眼里,南京这座千年古城曾是“活”着的,老城里有最纯正的方言、最鲜活的民俗、最地道的小吃,简直是一座巨大的民俗博物馆。“你可以在同老者的交谈中,听到一个个家族或老宅的兴衰故事。这里的城与人,就是一本厚重的大书,它们用最生动的语言向你讲述不一样的‘城南旧事’。”

    面对许多古城不断遭到大拆大建、拆真建假、拆旧建新的厄运,姚远痛心地说,“我们的城市化,是否迷失了自我认同,是否失去了文化自觉的能力?在城市化的文化自觉重建之前,我们还将继续付出多少代价? ”

现状:老城南仅剩不到1平方公里

    南京城曾有十九个别称,如秦淮、白下、建邺、江宁等,建城史更是长达两千五百年。但如今,除去明城墙以及一些重点文物以及七零八落的民国建筑之外,这个城市跟中国其他的城市看上去并无太多区别,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,车水马龙的宽阔街道,川流不息的红男绿女……持续多年的旧城改造,已经让南京老城日益失去古朴的历史风貌。

    秦淮河畔的老城南,是南京文化的发源地,是南京的根。在2006年前,尽管南京诸多的“殿、庙、塔、桥”已在兵火和变乱中消失,但秦淮河畔的老城南依然保存了文物丰富、风貌完整的历史街区。然而,2006年,南京风云突起,突击对颜料坊、安品街等历史街区实施“危旧房改造”,拆毁大量文物建筑。2009年又是一轮“危改”,大大的“拆”字,再次涂上了门东、门西、南捕厅等多片老街区。

    2010年至今,南京先后出台了《南京市历史文化名城保护条例》《南京历史文化名城保护规划》《南京老城南历史城区保护规划与城市设计》,以法规的高度,回应了社会各界的诉求,明确要求对老城的整体保护。姚远和其他学者联名提出的建议,有40处被采纳进了最后的《条例》中。

    姚远告诉江南时报记者,南京的传统旧城区——老城南仅剩不到1平方公里,尚不及50平方公里老城总面积的2%,整体保护势在必行。

    但他并不认为整体保护意味着“冻结不动”,而是强调古民居、古街巷和宏伟的古建筑一样重要,它们是古都特有的城市肌理,低矮的民居衬托高大的城阙,形成轮廓丰富的城市格局。如果消灭了它们,名胜古迹就变成无法交融联络的“孤岛”,古都的整体风貌则无从谈起。

    “对于金陵古城濒危的最后这点种子,实行‘整体保护’已经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。”《城市的自觉》一书中,姚远的声音振聋发聩。

方案:探索保护与整治的最大合力

    可惜的是,在专家学者与推土机的拉锯战中,前者基本还是处于下风的,即便是中央领导的几次批示,旧城改造的推土机依然我行我素,将一面面古墙碾在轮下。颜料坊、牛市、门东等被“肢解”的老城南片区,如今多已竖起或正在建设房地产开发、商业项目。

    2002年8月,姚远在南京颜料坊开始了古城保护的第一次拍摄。如今牛市64号-颜料坊49号这座百年清代建筑却再遭破坏。单霁翔近日在南大演讲中也表示,颜料坊再遭损毁令人心痛。“我不认同南京老城南成片拆除,搬迁当地住户的改造方式。简单地认为它的居住形式落后了,这种态度是消极的,没有给予作为代表地域特色的传统建筑的居住形式有尊严的呵护。”

    《城市的自觉》一书中也多次提及南京老城不能“只见物,不见人”。

    姚远强调,南京历史文化名城的保护,离不开对传统社区的活态保护。老城南有丰富的民俗和古老的街区,是唇齿相依的一个整体。拆去了老宅,迁走了居民,文化自然就成了无源之水、无本之木。

    “国际上的成功经验表明,保护从来不是发展、民生、现代化的反义词。”姚远建议,老城区的整治,可以在政府的指导和协助下,以居民为主体,通过社区互助的“自我修缮”的方式来实施,将“旧城区改建”从拆迁模式下的行政关系转变为修缮模式下的民事关系,最大限度地调动各方面的积极性,形成保护与整治的最大合力。

措施:用行动让法律“站起来”

    经历了两次保卫战,姚远对于文物保护方面的法律条文早已如数家珍。在他看来,“法治”和“参与”这两个关键词尤为重要。

    姚远认为,政府的很多失误是因为政策制定的封闭性,推土机开到门口时才告知公众。公民参与,就要求行政更加透明、公开。“几次保护后制定的政策或者法律法规,也很重要。因为未来只要有人参与去触动,政策或者法律法规就能‘站起来’,变成一套强有力的程序,约束政府行为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年古城保护的每一点进步,都离不开广泛的公众参与,都凝结着社会各界共同的努力。”姚远认为,在北京、南京等许多古城,一批志愿者、社会人士和民间团体,在古城命运的危急关头,已经显示出日益崛起的公众参与的巨大力量。

    “关键要有人能够站出来。第一个人站出来,就会有第二个人跟上,专家和媒体也会介入,事情就能在公开博弈中得到较为合理的解决。我国目前民间的文保力量正在逐渐成长,公民参与将成为构建良性社会机制的重要力量。”姚远强调。

    单霁翔对文化遗产保护中的公众参与也做出了高度评价。他在《城市的自觉》的序中写道:“保护文化遗产绝不仅仅是各级政府和文物工作者的专利,只有广大民众真心地、持久地参与文化遗产保护,文化遗产才能得到最可靠的保障。以姚远博士为代表的一批志愿者和社会人士,在我国文化遗产保护事业中已经显示出不可低估、无可替代的力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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